怕是在做梦,亦或她产生了幻觉,她不敢置信地抚上他的脸。
俊逸,淡泊,疏离。
硬朗,却又带着书生意气。
无忧捉住她的手,再次望进她眼底时有些不知所措,认真地回道:“你没看错,是我。”
“这么说传言是假,你没有被逼跳崖?”苏沫把他从上到下细研,见他确实身子硬朗,不缺胳膊不断腿,这才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对此无忧很抱歉,他死亡的传言一定让她伤心过,心痛过吧。
“今夜说话不便,”无忧谨慎道:“我巧拖伎俩拖住那人,这里能久留,先走再说。”
无忧先一步跃上坊墙,见四周安全,这才将手递向苏沫:“来。”
细声软语,一声“来”。
苏沫心间一暖,嘴角绽开微笑,可就在向他递手时,忽觉心口一阵刺痛。
她下意识按住那里,眉眼间难掩痛苦之色。
稍时后,无忧带她来到一间名叫“好再来”的客栈。
苏沫不知为何无忧会觉得这间客栈安全,无忧也未解释。
安顿入客房,苏沫虚弱地躺在木板床上,因疼痛,整个人提不起劲力来。
上官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