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中有不可承载之重,听得阿年措手不及,慌忙跪下道:“公主永远是奴才的公主,哪怕大陈不在,您都是我的主子!奴才捧着您还来不及,哪敢直呼其名。”
“你不必如此小心谨慎,我们两个,说起来都是可怜人罢了。”她下座,亲手扶他起身。
她同上官烨一样念旧,不喜欢身边的人换来换去,可时间一久,对身边的人难免产生感情,仿佛心有所依,但同样是个软肋。
如今她没有大的愿意,更谈不上野心,只望身边的人一切安好,锒铛过此残生也罢。
“殿下……”阿年抽噎一声,不停地抹泪。
楚璃瞧着却觉好笑,虽说一个太监,毕竟是个男人来着,哪那么多的伤春悲秋。
忍不住磕了他一个脑瓜崩,“放心,我会好好活着,有我一天在,便有你的一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