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拿开王谦的手,“重活一次还是这样的我,我在最合适的时候错过了最好的人,物是人非,我即便再活,也没有让我期待的东西了。”
上官烨重新入主上州那日,她的心,便随着国破而不复存在。
若不是为了她的属下们能逃过一劫,让上官烨放弃杀生的念头,她绝不会苟活至今。
“你不打算和太傅继续下去?”
“你觉得可以?”
他不说话。
或许一切放开,就可以吧,但若他们对如今和过去有一丝惦念,那道坎便永远也过不去。
情绪没有预想中澎湃,见到那块山丘形胎记后,她很快便平静下来。
她做梦也没想到,与兄长的相认,竟是在如此潦草的情况之下。
怡凤宫内诸有不便,她不曾细问,大致能猜个大概。
新婚那日之所以能瞒过众人的眼睛,是因为他在胎记上的地方涂上了某种药水,掩盖胎印的存在,上官烨门下能人辈出,找到这种药并不困难。
而今日尘湮想在怡凤宫给她上一出栽赃嫁祸,兄长发现后及时阻止,不料带毒的茶水洒在他的手上。
这毒,本不会对他皮肤造成伤害,但会对抹上前者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