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本就擅于伪装。
王谦后悔问了这该死的问题,忙一转话头:“我问过太医了,说你康复的不错,只要多注意休息,按时吃药,不出一个月定能复原。”
“嗯,”她出口应了,嘴角浮起一丝苦意,不上心地自言道:“我要是再不康复,不是辜负了为我尝药,与我有苦同当的人么?”
“哪个人?”
“哦,我的一个太监。”
“嗯,真是一个好太监。”
养伤的日子百无聊赖,楚璃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在太监的服侍下喝药,一日三次无一例外。
如此半月过去。
暖房中颠巍巍站着三名资深太医,楚璃端坐在榻上,摸了一下绑在眼上的纱布。
“日期到了,让卑职给殿下拆纱布。”老院首上前,紧张地脚步发虚。
若再治不好她的眼睛,谁都不敢保证他们的人头还能否安稳地在呆在项上。
“这些天我能觉出一些亮光来,太医莫慌,”楚璃隐着嘴角笑容,淡淡地说道:“太傅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哪怕我眼睛不治,此事也与你们无关,除非他疯了,或是想亲手把未建稳的根基毁了,不然他不会迁怒于你们。”
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