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可听在耳中,却如遍天凄苦中漫出了丝丝的甜暖之意。
她默默地勾起唇角,却不是在笑。
上官烨话一出口,若来不少人敢怒不敢言。
话落他剑指上官淳,“你违反军法在先,欺侮弟妹在后,国法家法哪个饶你!上官淳,是男人就给我站出来受死!”
楚璃越听,越觉得今天的上官烨有些反常。
甚至是失控。
以往她何曾见过少年太傅这般歇斯底里的模样,哪怕当他得知她背叛坑害,表情都是淡的,偶尔才会有爆发的点。
至少在楚璃看来,一个人哪怕恨意、怒意再深,他都有一个层次感,铺垫,过程,爆发,渐缓。
而此时的上官烨,爆发后便一直处在一个高点上,那绷紧的情绪,居然久久难以缓下,这哪里还像运筹帷幄的上官烨,分明是街头叫嚣着“来战”的莽夫。
所以说,上官烨气归气,更多的成分是在演戏。
楚璃无聊的想,上官烨未给人脚本子,假如无人与他对戏,他这戏还能唱得下去?
正愁着上官烨下不来台,一直不吭声的上官北终于动了。
“烨儿,刚才你说到国法与家法,好,”上官北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