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冲着被骂的宴尔做了个鬼脸,气得宴尔险些一个穿心脚送去。
“路上小心。”见属下们闷不作声,楚璃再也绷不住一脸冷色,一如以往那般笑道:“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能保护自已的,人少反而更容易跟他们周旋。走吧各位,我答应你们,下次见面,给你们一个安定的生活。”
说着说着竟有一些戚然,不亲身经历生死挣扎,不曾见过死亡与灾难,便不会懂得活着有多么不易。
居在庙堂,她也曾和所有当权者们一样,地作局,人作棋,如今她做了亡命之徒,才知在面对死亡之时,人们对于生存的渴望是多么强烈。
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力。
秘卫们纷纷下马,整齐划一地跪向主人,他们不知道主子要去做什么,这一跪,唯愿她此行安好。
宴尔哽咽道:“殿下保重,我们在等你会合。”
“宴尔你相信我么?”
宴尔想也不想地答:“信!”
“好!”她欣慰地扫视一眼下属们,长长抽了一口气,拧身打马奔离,两人两马越驰越远。
只留她的声音在风中飘荡:“等我!”
“殿下,我们去哪啊?”阿年驾着马,紧赶慢赶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