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冻红了,是不是脑子也给冻坏了?做王,与做阶下囚相比,哪个更合算?”
“我,我不知道。”
她惹恼了上官烨,早知上官烨有朝之日离去必会卷土重来,早知他一旦翻脸便会成为楚家的恶梦。
可她,竟然无话可说。
仿佛这局面早在很久之前便已注定,只不过机缘巧合,加上总总因素,让这一天推迟了八年才上演。
她现在好冷,只想朝火堆靠近一些。
本就单薄的身子抖动着,嘴唇发乌,很快便觉皮肤麻木,手脚有些不听使唤。
她试着走向火堆,但上官烨像山,牢牢地伫立面前。
而这座山,这道劫,她此生都难以越过了。
他冷冷瞧着楚璃举步维艰的模样,“楚璃,你可想好了怎么还?”
还什么?她此刻只知神识被极致的寒冷入侵,一阵阵恶寒将她攻击地措手不及!只见上官烨在说话,渐渐连他的话也听得不甚明白。
“让我烤个火,行么?”她快要捉不住原本的声线,一张嘴便牙齿打颤,落魄的像只落汤鸡,小小的身子站在高大的男人身前,被对比地如此鲜明。
一个落魄一个强势,各都是极致,却仍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