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明知张侍郎不会对他构成任何威胁。
忐忑不安地坐了片刻,无忧起身走向殿前,透着细碎的飘雪,远远可见老人直凛凛地站在那儿,脆弱,却令人倍感压抑。
他竟没有勇气去喝退那个老人。
“无忧殿下。”
侧旁一个冰冷的女人声音传来,“您可真有本事,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把公主殿下给赶出了皇宫,弄到她生死不明,您可真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厉害人物呢。”
听言他无奈苦笑,寻着声音看了过去。
“苏沫。”
苏沫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秋衣,披一身雪疾步赶近,神色凛然:“公子,你忘了能有今天是谁给的,王位才刚焐热,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过河拆桥了么?”
“说的好,”无忧一动不动地看着张侍郎那方,面无表情地应着,想到雪地中楚璃说的话,他的心房像被什么东西划过,尖锐地痛了一下,“我长得一定像个白眼狼的样子吧。”
如果早知非要走到这步不可,他死也不要去乐安乐坊,不要见到那个人。
便不会有他今日的痛苦纠结。
“你何止是狼,”苏沫几乎声嘶力竭,“你简直畜生不如!殿下真不该救你,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