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了两碗豆花,加了些碎香菜与麻油,闻着便指食大动。
“等卑职回去,给主子打包一份带上,她最近嘴挑地很,没准这些小食会合她胃口。”
“她怀着身子,挑嘴很正常。”无忧不上心地说道。
明知她食不下咽是因上官烨而起,无忧不知为何仍要自卫一般逃避那现实,一次次将楚璃的失落与怀孕挂钩,而实际上他分明知晓楚璃怀孕另有隐情。
他自笑一声,食不知味。
这时一名年轻男子快步进店,走到无忧身边。
他是无忧留在店外看守的属下。
“有个孩子让我把这东西交给您。”属下将一只约一拃长短的竹筒呈向无忧。
这是一只寻常的青竹筒,既不华丽也不繁复,上面很随意地雕着一些图案,旁人看不出门道,但无忧一眼便看出了它的意思。
它是根据盛放先皇手札的那只竹筒仿制,只不过故意仿制地粗糙不堪。
“这是什么?”宴尔多嘴问。
“我也不清楚,”无忧打开竹筒,里面有一张纸条,上写:“乐安乐坊单独一见。”
无忧瞬间便明白了,托孩子送信的,正是拿走先皇手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