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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苏沫先一步迎去。
阿年怕引起恐慌,忍着没出声,眼睛红透,俊白的脸憋得一片惨青。
昨晚服侍殿下入睡时她还好端端的,怎么去一趟秘牢回来,便脸色煞白像个活死人,掩在披风下的手还沾着点点血渍,想来情况不妙。
宴尔见无忧、苏沫还有一干宫娥太监在殿上,顾虑之下没有第一时间相告原因。
等扶楚璃走进内室,阿年退下不相关人员后,才轻手轻脚地将主子身上的披风揭开。
满身的鞭痕,触目惊心!
“我的殿下啊,您这是怎么了!”阿年“哇”一声哭出声来,抱着楚璃的胳膊心痛地道:“是谁那么狠心要对殿下下如此重手,她怎么狠得下心呢!我们的殿下已是如此乖巧了,到底是哪个心狠的啊!”
他明知是楚凤颜也顾不得了,恨不得要将那位心狠手辣的长公主狠骂一顿,以解主子心头之恨!
“别鬼叫了,”楚璃心烦意乱地推开阿年,看向被他挡下的无忧,却见无忧双目深沉,面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