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太傅府跟上官烨说的话,上官烨是她的男人,此生第一个,亦是唯一的驸马……
那些话麻痹了上官烨,但那些话又何尝是谎言?
上官烨现在不是楚璃的对手,面对羞辱,七尺男儿又能怎样?
感觉到楚璃的执意,上官烨缓缓松开她的手。
阴沉的眸子泛着危险暗光,在黑暗之中迅即沉淀。
楚璃为了反击,能与他装模作样八年之久,忍辱负重,不惜将自已的身子押上赌台,为了成功不计一切,他堂堂男人,为谋定后算,受这点折辱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他能重见天日,楚璃休想再只手遮天……
张灯结彩,彩幔飘扬,今日的国公府一扫阴翳,满满的喜庆。
卯时,“上官烨”的迎亲队即将从国公府出发。
老管家陪同睿夫人走进颐寿阁,即国公夫人的院落时满面担忧,枯瘦的手在宽袍下暗自握紧。
他的紧张缘自于昨晚出了一件事。
老管家莫名地半夜闹肚子,心急火燎地往茅厕跑去,刚进茅厕便有一人从后勒住他的脖子,抑声恐吓:“想不想你的老婆孩子小情人安然无恙?还有你欺上瞒下做的那些肮脏交易,每一桩说出来都足够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