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久久不能平静,哪怕雨楼袭击上官淳的事已有回复,也勾不起她的兴趣。
“上官烨背部肩膀各受一处伤,掉进了城中河,下属本来是要将他毙于水下,但那时有大批人马赶至,雨楼有规矩,行动时不与官府人员照面,于是先行离开。”
“这么说还是没死?”楚璃眼神一寒。
宴尔见她动怒,忙回道:“当时上官淳身受重伤,落在水里很难生还,估计雨楼也是想到这一点才紧急撤去,殿下放心吧,肯定会被淹死。”
“没有见到尸体便不能确定他死亡,”楚璃停下脚步,回望秘牢方向,慢悠悠道:“可就算他不死,又能怎样呢?”
上官淳失踪。
楚璃并不确定上官淳生死,即便活下来,由于“上官烨”出手他也不敢再露面,都知道,上官烨的风格向来绵里藏针,他不动则矣,一出手便令人闻风丧胆,雨楼的暗花一出,上官淳再现身绝对自找死路。
一夜过去,楚璃还能赖到天亮没被上官北从被窝里揪出来,实属难得。
她慵懒地托着后脑勺躺在床头,漫不经心地盯着桃红帐顶。
帐间悬挂一枚辟邪的香包,上雕龙凤,里面充斥着一些经过特别熏制的香草,可助人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