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后,上官北乐得手舞足蹈,几度失态,他再铁血、再坏,也不过一个普通老者,盼望着儿孙满堂,心心念的上官家孙字辈眼见有着落了,哪有不兴奋的道理?
当下连声念了三个“好”字。
见上官北的喜悦并无掺假,楚璃心上的石头缓缓落地。
“父亲!”
楚璃闻声皱眉。
声音落地上官淳疾步走进国公府,越过楚璃后直奔上官北,揪着上官北滚金袍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道:“父亲啊!您说我最近是怎么了,接三连三地出事,这乐坊才开张几天,竟然!”
他视线一转,才“发现”楚璃在当场,急急地告罪道:“殿下您没事就好!不然我可就万死难赎了,乐坊有我出资,安全方面本应尽责,却因为我管理不当,让刺客钻了空子,实在有罪啊!”
楚璃早有所料,上官淳失手必会来此一遭,还好她早一步来国公府跟上官北提起此事……
不必她发言,上官北一把拂了草包儿子的手,恨恨道:“你个混账,捣鼓那个破乐坊,害殿下险些在里面出事,还好她全身而退,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是是,儿子这就去教训乐坊那帮人……”不等上官淳说完,但听“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