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又急又愤,堆着一脸菜色,边往厢房内走,边气冲冲地质问道:“殿下,劳烦你亲自跟我说说,我儿子为什么会伤成那样!”
“国公先别急,”楚璃赶紧慢赶才跟上成国公脚步,好言相说:“这次事件确实大发了,咱大陈折损了好几名栋梁,太傅的情况现在已经稳定,请国公安心。”
“老子安个屁心!”成国公心急下骂了脏话,浑不觉得在堂堂殿下面前太过粗鄙,“好端端的祈福日,竟出这么大的事,礼部干什么吃的,御林军干什么吃的!那些什么贴身侍卫、殿前高手,都他妈该死!”
成国公当了半辈子军人,在战场上是出名的军痞,不仅为人粗鲁,还极其残酷,楚璃有理由相信她要是不护着,底下甭管冤不冤,必将有一堆人头颅落地,饶是她护,该落地的人头也一个不少。
上官淳从在楚璃身上捞着好,成国公一到,他可来了劲儿,抱着国公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爹啊您总算来了,您得给二弟做个主,二弟冤啊!为了救殿下他险些被当场炸死,他……”
“行了!”成国公被他吵得耳膜子疼,向楚璃道:“你倒说说,怎么回事?”
“这事需要彻查,杀招太隐蔽确实出乎预料,我们临进殿前还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