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脸色的低品阶太医,他只好忍气吞声。
由于双方有利害关系,哪怕已到谈婚论嫁,上官北与楚璃之间始终隔着一层,彼此少了防备没错,总归谈不上信任。
自已的儿子,还是放在自已的眼皮下才最宽心。
思及此,上官北冷哼道,“不敢劳烦殿下,老夫带他回国公府照顾就好。”
“照顾我自已的男人,我不怕烦的。”楚璃十二分认真地看着上官北,眼中不吝流露对伤者浓浓的怜惜与心痛,戚戚道:“太傅为救我受伤,做为上官家准儿媳,太傅准媳妇儿,若不能亲自照顾直至他恢复如初,哪过意得去?国公疼惜晚辈,定舍不得我承认如此巨大的自责日日难安,所以请国公给我个机会,让我对太傅尽一分心力。”
她一番动情言语,上官北却全当听了一阵耳旁风,“不用了,殿下若不放心国公府大夫,可以让太医进府为他治疗,条件并不比宫内逊色多少。”
“可太傅吃不进药,需要以口渡药,这一点,国公您再父子情深也解决不了。”
“什么?”上官北拂袖,“真喂不进去,老夫老可以找人代为渡药。”
许是觉得话有不妥,成国公说完后木了木。
楚璃长长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