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逃不过的。”上官淳冷眼瞧去,想起他和尘湮还未施行便已夭折的计划,对上官烨的恨便越深。
本打算好让尘湮对上官烨用美男计,打乱上官烨和楚璃的关系,哪里会想到楚璃忽然派人将尘湮揪进了宫中,那个小狐狸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
不理上官淳的无理取闹,上官烨向端坐在首位,慢吞吞喝着早茶的父亲说道:“我管不了大哥,父亲多多约束才是,这次他逃过了,下一次大概不会有那么好运,别说殿下动不动他,我做为一国太傅,也实在没脸再护这个短了。”
上州地界上,人所皆知上官北护短,尤其护草包大儿子,暗传其原因是上官淳生母身份虽低贱,却深谙床弟工夫,颇得老国公喜欢。
而做为嫡子的上官烨虽然有治国之能,文武双全,偏偏是一本正经的性子,上官北草莽出身,一身的匪气,十分不待见上官烨,认为他跟老子丁点儿不像,哪里像父子?所以,哪怕上官烨位子走得再高,在上官北眼里,彼此间仍隔了一层壁垒,时日越久,越难打破。
“你说的对,”上官北抵在了面子上,只好先同意,“淳儿确实在某方面做的太过分,我也有责任。”
“父亲,您有什么责任?”见上官北都要对上官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