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用毒后发作,她不知会遭遇什么,要不是无忧,她被困在苏沫卧房时,还不知能不能撑到上官烨过来,可能正是因为无忧和上官烨两相对立的关系,才让她觉得,无忧是唯一一个,可以被她当作朋友的人。
思绪翻回,楚璃眼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色。
看向无忧时,正好他也凝目望来,淡然的神情中,有一抹深沉浮过。
“太傅,如果无忧是五王之子,他应该像苏家兄妹一样置我于死地,为何要三番两次救我?如果他心怀不轨,请问太傅,他自进宫至今,可曾做过一件不轨的事?”楚璃定定地看着上官烨,眼神嘲弄,“倒是整日里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为了大陈着想的太傅大人,您的婢女却曾对我下药,害我险些铸成大错。”
上官烨面色冷沉,尘湮下药的事,是他如何也洗不白的一个污点。
见上官烨无言以对,楚璃面露轻松,“太傅放过无忧一次,我同样放了尘湮一次,否则以她的所做,打死不冤。”
“殿下说起尘湮,与无忧并无关系。”上官烨冷道。
“是,太傅将陈冲拿来,也应该与无忧没有关系。”不等上官烨再开口,楚璃忙笑道:“所以我们只谈五王之子这件事好了,叶成,去内狱,把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