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混账东西!”楚璃当下一脚踹开了阿年,脸上的佯怒很快消退,忍着笑意一本正经道:“那张毒嘴着实该打,说的如此达意,叫本公主今后何以自处?”
“是是奴才该打!”阿年真就给了自已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两人一路说笑着,不时便来到一间牢房门前,等停步后,楚璃和阿年玩笑的表情瞬即不见,挥手示意阿年退下。
狱吏躬身上前,替她打开牢门,恭请入内。
这是苏沫所在的牢房,楚璃倒要看看苏沫的骨气!
此时的苏沫正靠坐在草堆里,嘴里叼着一根干草,看起来神精还不错。
“苏沫,”楚璃拢着披风走近,这牢房总能给她森凉的感觉,不寒而栗,她一步一声走去,直到她蹬着锦靴的脚,踩在了杂乱的干草上。
她低头瞧了一眼,将干草往苏沫那儿踢了踢。
苏沫咬着干草,留意了一眼楚璃的小动作,“公主殿下又纡尊降贵来此,真是辛苦了。”
“我在想,要不要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楚璃眼底一寒,冷笑:“我就说,为什么我对你逼供至今,你一直不曾开口,上官烨一来,你就急着把无忧供出去,原来是因为上次,我带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