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声道:“刚从元安殿把人带走,可是谁敢截太傅的路啊?”
上官烨势大滔天,楚璃只好亲自出马,边走边怨道:“这个混账东西,一天不睡就给我不老实!”
阿年:“……”
做为一国太傅,上官烨做事极有章法,每事必师出有名,他敢这么大张旗鼓地抓捕无忧,事情估计棘手了。楚璃不敢耽搁,出金殿后立马去截上官烨。
只见一行二十来人开道,宫院宽阔,却都被那个男人的气势充满。
他一身一品官袍,威风凛凛,骑着汗血宝马,而在他身后,无忧被绑了双手,在侍卫的推搡下艰难前行。
一个冷傲目空一切,一个落魄,却依然身背笔直。
“上官烨,你巧立名目,还不是想让我消失?堂堂的太傅大人,已经龌龊到要用到栽赃陷害的手段了么?”
上官烨头也未回,冷冷道:“是不是栽赃你,得查过才知道。”
“我是黑是白,还不是你了算!”他的挣扎在上官烨面前显得太微不足道,低贱地像蝼蚁。
勒马停驻,上官烨嗤笑了一声:“你也知道,是黑是白我说了算,那么,我又何必费心思玩手段栽赃于你?直接说你是黑的,再杀了你岂不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