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凤宫。”
尘湮不可思议地看着楚璃。
隔壁牢房的上官淳闻言脸色惨白,扑在栅栏上喊道:“殿下你不公平,尘湮给殿下投毒都能被释放,你还没证据判我的罪,怎么能继续关押我?殿下!”
楚璃叫他吵得耳膜子发疼,冷冷道:“你话真不少,是否狱中生活太轻松了,你闲的慌?”
“殿下,我只求一个公平罢了,请殿下慎重!”
“不用你提醒,”楚璃迈步走去,“操心好自已吧。”
上官淳关在内狱好些天,而久无确切证据指证上官淳,很快就要到最后期限,届时她迫于压力只有放了上官淳。
这些天里她派了几个善于盘问的属下接触上官淳,但是上官淳口风极紧,关于前峰山的事更是只字不透,很难从他身上问出个所以然。
太子的事一度搁浅。
糟糕的是,她的意图不能暴露地太明显,否则肯定会引起上官家警惕,回回对上官淳旁敲侧击,无奈事倍无功。
寻找太子一直毫无进展,似乎到了一个死胡同。
楚璃无视叫屈的上官淳,率先向通道出口走去。
而无忧跟在楚璃身后五步左右,经过一间牢房时,鬼使神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