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身子板一正,“没有,我哪敢呐。都没说大人你了,我重伤未愈你非要拉我上课,身上疼着呢,如何听得进太傅讲经?”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上官烨对她的挑衅置若罔闻,无奈问道:“昨天你从太傅府离开后去了哪里?听说你在街上纵马,阿年很久没有找到你。”
“在我即将摔倒时,碰见了一个人,顺便跟他一起去用了午饭。”
“谁?”
楚璃索然地挠挠额头,埋怨道:“你刚才说我奸诈,那你问我为什么奸诈好了,又扯我昨天跟谁吃饭做什么,我被你打了出来,伤心到恨不得去跳护城河,还不准我去跟朋友吃饭解闷了?”
上官烨无奈。
除了天下大乱和楚璃送上门求睡,上官烨对她的胡搅蛮缠同样头疼,但这么多年过来,练就了他一副金钢不坏之身,不然早像父亲一样,被她活活气出内伤来。
说到这时,阿年请求觐见。
阿年向上官烨点头示礼后走向楚璃,在她耳旁道:“有消息了,无忧不时会以乐师身份进宫。”
“不时?”楚璃一挑眼角,老狐狸是有多心急,才一个上午就将无忧给塞进了宫。
等阿年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