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傅也知道。”
“太傅不可能再提这事,他也怕我把苏衍拿国公府令牌自保的事给捅出去,那事一捅,性质可就不是苏家兄妹企图要我性命,而是国公府指使苏家兄妹,企图要我性命。上官烨会为自已家招来这麻烦?”楚璃吃着香喷喷的花生,看着正在对她凝目的无忧,“等你见到上官北不必露怯,该怎么说怎么说,只要你能证明与上官家的恩怨是一场误会,再含蓄地说出与我恰好认识,再提供出可以证明你与苏家兄妹关系的证据,我保证,你不但不用死,上官北还会重用你。”
很巧,楚璃说的这些证据,无忧都带来了,“谢殿下。”
楚璃好整以暇地迎视无忧,一副天塌下来不曾怕的脸色陡然一冷:“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坦诚相告。”
无忧正色抱拳:“不敢对殿下隐瞒。”
“你的亲身父母,到底因谁而死,你跟上官家真的没有仇恨?”
……
无憾的思绪回到国公府大厅。
上官北看完无忧带来的相关文书,静静地看向无忧。
“听说无忧公子在音律上的造诣冠绝江南,”上官北声音缓缓,透着一股子冰寒冷意,他近近看着无忧这张俊秀的脸,笑得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