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上便生了一层坚硬的甲膜,待她遇见伤害时会自行生长,耳光给予她的伤害如今已忘,只记得那疼痛和屈辱,她楚璃算不上好人,她有仇必报。
但今天她的“等”,跟上官烨无关。
她随意地翻动两本古书,只见纸张一页页翻动,而没有一个字钻进脑子,过目即忘。
不知过了多久,阿年小碎步走进南书房,躬着身子小声禀道:“殿下,太傅来了,”
方才悠哉的模样瞬间一换,楚璃虚弱地拳抵额头,挖讽道:“太傅政事繁忙,还劳动你百忙之中来看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等上官烨走到她案前,她便更矫情了,“太傅,我伤势严重,恐怕三五日都康复不了,你贵为太傅,一定要救救我啊!”
昨天的事他万分抱歉,但“对不起”三个字实在说不出口,他就是要用强势来让她知道自已目前的处境,告诉她,她暂时还没有任性的资本,尤其是在国公面前。
他能保证自已不动她,国公毕竟是国公,若惹太狠,国公不会对她客气。
上官烨象征性作揖,“殿下静养两日就好,不用太过担心。”
“你连看也没看,如何断定我两日就好?”她放下托额的手,半眯的眼睛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