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楚璃的背影决然而去,上官烨于心不忍地闭上眼睛,深深抽了一口冷气,心口一阵阵抽搐般地疼。
他何忍?这是他相处七年的女子,七年来,他习惯性包容她的任性与纨绔,虽然记恨她的玩世不恭,但终究是刻在他心上的女子。
他何忍?可为了缓下这情势,为了她的二十岁之约还能进行下去,他用最无能却最直接的一个巴掌来向父亲证明,这个女子,他可以控制。
收回粘在楚璃身上的目光,上官烨向父亲垂首:“今后儿子必对她严加管教,刚才,她兴许只是心疼儿子了,才会口不择言。”
上官北余怒未消,负手道:“女人,就是不能惯着!”
“是。”他沉声应和,因为声音沉哑,掩下了他字音里的哽咽。
直到这时阿年才紧赶慢赶来到,扑进太傅府时,楚璃正挥泪从府内奔出。
“殿下!”阿年服侍多年从没见主子哭成这样,又屈辱又伤心的,急得他心里发慌,也没心思去问那对父子,忙不迭追了过去。
楚璃走出太傅府后跨上马背,狠狠地打马离去。
风打在泪湿的脸上,像无数锐利的小刀在不停割裂,她什么也顾不得,像一个傻子般冲进人群,直冲得行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