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对立,出卖你大哥是你该做的事?”上官北额上青筋暴起,忍着怒火低吼:“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是么?”
面对暴怒的父亲,上官烨仍旧一脸坦荡,“待楚璃二十岁,我仁至义尽,要么娶她为妻,要么取她性命,必领上官家睥睨天下。”
七年前,他用这句誓言留下楚璃的命,否则当年老皇崩逝皇子自残时,各世家早已抛弃了对楚氏的忠诚,纷纷加入夺位大营。
上官烨垂首道:“那时我劝说父亲,上州动荡,波及天下,上官家若想拿皇位,就得与各世家斗得你死我活,大陈境内必定狼烟四起,血流成河,刚刚经受皇室清洗的大陈禁不住如此密集的倾乱,恐会引起外部觊觎,怕大陈有灭国之患。我劝说父亲,楚家皇室没落,太子失踪成谜,皇室中只剩一个公主,我们可以控制公主稳住大陈,再徐徐图之。结果,我们三年内清除敌对势力,各项职权尽收囊中,到如今,万众臣民对上官家无不仰望。”
“你或许是对的,但你同样用七年时间,把公主养成了一个翻脸不认人的混账!要不是我们仁慈,哪还有她的小命,可是她……”
“父亲,”上官烨抬头,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她在做她应该做的事罢了,她不是白眼狼,因为我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