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楼的头牌,墨玉?”
上官北唾弃道:“可不就是那小贱婢。”
“原来大公子近日在上州流连美色,这么说来,我在堰塘那儿听说大公子秘会曹左兴风作浪,是假的喽?”
“必然是假的!”上官北信誓旦旦,“他近十多天来,一直和墨玉不清不楚,丢人至极!”
楚璃年纪小,在大臣们看来她无非是跟上官北发点牢骚,只有上官烨清楚她正在设套。
他从不敢轻视楚璃的年轻,一脸天真无害,又有一双琉璃般纯澈的眸子,这些都是她最好的伪装。
“哦,十多天呢。”楚璃表示了解地点点头,意有所指似的往上官烨那儿看了看,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