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冷风还要凉一些。
“何苦呢,现在都知道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楚璃披着一件银灰色狐皮大氅,将自已拢得紧紧的,唉声叹气地说道:“我劝你啊,还是找个合适的主子跟随好了,你为他出生入死,在前峰山差点把命给丢了,他呢,竟由着你跪在这儿,不闻不问的。”
上官烨哭笑不得,揣着双手看好戏似的朝那方看去,知道楚璃爱寻他不痛快,如今更是明目张胆地,来挑唆他们的主仆关系了。
楚璃端端地站在卫显面前,风凉话道:“你好歹跟他一起长大,没功劳也有苦劳,你看我家宴尔就不这样,我的属下,我是可以拿命去护的,谁动都不行,哎,不跟你扯这些了,总不能为了别人家奴才晾着自家的了,我得去关心一下我家宴尔的病情才是。”
说着她脚一抬便要离去。
“殿下!”卫显眉头深锁,握着双拳痛苦地道:“太傅没有对属下无情,是属下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不可饶恕?”楚璃一挑长眉,“那杀了好了。”
卫显眉皱更深,一个七尺大男人几乎要委屈地哭出声来。
楚璃见他也没带个刀剑什么的,还很大方地将自已的防身匕首扔在他眼前,“这是太傅令人给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