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多看了她几眼,一时大意和父亲走丢了,他一个人坐在街角,边哭边等着父亲回来。
女孩说他哭的声音太小,引不来父亲注意,于是他开始嚎啕,哭得像个傻子。
然后女孩满意地转身,拉着父亲的手说:“他好好玩,我可以把他带进宫里服侍我么?”
……
连回忆都鲜活地仿佛刚刚发生,可刚才还在眼前的人,真的不存在了么?
箭雨消失,室内恢复了安静,机关墙的对面已被箭支铺满,可刚才吊着楚璃的地方却空无一人,准确来说,连那根垂悬的钢丝也不见了。
“楚璃,”无忧不敢置信,突然嘶声吼道:“你给我出来!”
话音落,室内死静一片,令人心悸的安静过后,忽然有人从卧室穹顶上荡下来,恢复成可悲的倒挂姿势。
当时箭雨疾扫楚璃无处可逃,情急下将自已荡上穹顶,死死抓着顶上一块突石,使自已的身体尽量贴上,这才死里逃生。
可这一荡,几乎耗尽她所有体力,也因为动作剧烈,身上的伤口再次出血,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死人一般耷着脑袋和双手。
无忧见她好歹没被箭伤,落了一口气。
这屋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