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江南,祖上以织缎为生计,十年前忽然朝廷来人,关停了所有地方上的非官方作坊,当时我们家已成规模,客源极大,朝廷担心我们家冲击官方,于是将我吴家视为眼中盯,非除不快。”提到那段往事,无忧悲愤交加:“但父亲是个宁折不弯的人,因此和朝廷的矛盾越来越深,后来惨遭不幸。我那时小,逃去一个伯父家里,得他视如己出般真诚相待,但上官家的仇,我必须要报。”
“你说的朝廷人,是指上官家的人?”楚璃嘴角冷抽,“什么时候,上官家可以代替朝廷了。”
无忧反问道:“难道不可以么?”
楚璃说不上话来,心里一阵阵苦意涌来,“总有一天会还你公道,他们也都会消失。”
无忧看看楚璃,不置可否地继续往前赶去。
很快,这条狭窄的小通道走到尽头,无忧让楚璃先在这儿等着,他则推开一块翻板似的东西,从下方钻了上去。
可楚璃久久等不到他折回,不免有些心急,干脆推开翻板,从入口处一跃而进。
“无忧,你真是够了,看上你不行,看上别人也不行?”
那人的口吻咄咄逼人,牙尖嘴利话不饶人,不是苏沫还有谁。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