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摸清,因此才能一言即中,将他说痛。
“我想知道,你们县令是如何失踪的,因何而失踪。”楚璃尽量近地探看他,清亮的眼眸散发出隐带杀气的光泽,只是在未决定杀不杀之前,她仁慈地将这份杀意掩盖。
“大人……”老主薄的脸此刻已不能用失色形容,阵青阵白,像见上这世上最可怕的事物。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楚璃:“大人,为何会问到这事?”
“一县之长的位子空悬半年之久,为何无人上位?却任由县丞作威作福,上官淳却不揪他失察之过?”楚璃冷笑,“如果是我,会令你县期限内破案,不管县令是失踪还是死亡都必须给我查个清清楚楚。县令失踪一事久无后续,县丞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很难让我不怀疑,县令失踪跟吴近有关,而上官淳瞒而不报,使这位子容悬,任吴近坐土皇帝,所以上官淳应该和吴近有利害关系吧。”
“大人何以见得啊?”主薄抹去额头上的汗。
“他宁让位子空缺,也不填人补缺,是不想有人来动摇吴近的位子?”楚璃无趣地拿扇子柄抵了抵她脑门,“但若是由吴近上位,却没有给失踪县令失踪一事一个很好的交代,怕是会让人起疑,主观怀疑县令失踪本就跟吴近有关,以为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