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请示,请公主示下。”
“说。”她枕着手臂,有气无力。
晏尔面带羞愧,若不是事关重要他绝不会深夜打扰,“先皇令信再次出现。”
楚璃眼帘一跳:“所为何事?”
“是……”晏尔为难,“有人动用令信,命所有秘卫蛰伏,即便是公主和属下,都不能再动用这支力量。”
从楚璃出宫,她一直借用上官烨属下,倒不是她担心自身安危,而是若不能动用秘卫,她做事便会放不开手脚,亦没有安全感,如不假绳索于悬崖,若出了事,连个接应的都没有。
“那个手持令信的人,到底是谁?”楚璃伤神地问道,“不是说过,只与我一人坦承么,突然给我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至少得等到见到我的面再说其他事。”
“属下不知,但那头若再有动作自会告之属下。”
“可能无法正常去沉杭见那人了,”楚璃满面遗憾,“上官烨跟得太紧,如今我束手束脚,只好先让上官烨和上官淳斗起来,消耗他们内部实力。如有可能,请那位神秘的掌令人书信于我呢?”
晏尔不敢应承,“属下不确定,那人身份奇高,至少目前为止他所给的迹象,皆是压了您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