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没有胆子的,”楚璃脸不红地道:“我只有银子。”
做为好奴才,当主子说到这时阿年自然明白,该拿银子出来砸人了,于是豪爽地掏出一叠银票,向赵近扬了扬。
赵近眼前一亮,胖墩儿似的脑袋随着银票上下摆动,他又贪又懒政没错,但他不瞎,见白衣小公子气质清俊疏朗不比凡胎,又有大把的银子,非富即富,不禁高看了几眼,放低了身段询问:“不知这位公子有什么冤屈要申呢?”
“是这样的,”楚璃带着赵近走向她随行的马车,“我的一条狗在路上被人害死了,但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一时找不出凶手,这不,正好见赵青天在办案,心想这事儿交给大人您再合适不过。”
赵近寻思着能从小公子手上捞着不少好处,乐见其成地笑说:“做为父母官,赵某理应为百姓申冤平反,哼,胆敢杀公子家的狗,叫本官捉住了非打断他一条腿!”
楚璃带赵近来到马车前,亲手给他挑起车帘子,憋着股蔫坏:“大人你看,我的死狗就在车上。”
“待赵某瞧瞧,”赵近乐呵呵地把头伸进马车。
三个数的时间后赵近一声惨叫,掉魂一般跌倒在地,打颤的手指着马车,脸色煞白:“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