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再次惹来上官烨一记狠目,“你不在意生死,不在意江山落于谁手?那你这七年,又何苦做一个不知所谓的混帐!”
“我做什么样的人关你什么事,上官烨,你要杀就杀,不要再端着救世主的架子!”她突然暴走,像一头被逼疯的狼:“为什么楚家江山会变成如今的样子,若今日你们有心辅佐我,七年前,世族间又何必相互勾结,又何必酿下同室操戈的人间惨剧,若不是你们,我楚家又怎么会沦落至此!你说我的心烂了坏了,是,我的心烂了,既然我无药可救,就请你们杀了我,这些年我过得够了,上官烨,亮出你的底牌吧。”
“底牌?”上官烨觉得这两个字着实讽刺。
他若有底牌,今日的朝堂还会是楚家天下么?
墨色的眸子低垂,上官烨将所有情绪尽都隐下,“如果这七年,你肯信我还有一句肺腑之言,就不会说出两个字。”
“你什么意思,”楚璃眼中泛着冷冷的光泽,似笑非笑,似伤未伤,“言下之意,在说我是个白眼狼,不懂对你感恩么?大人,身为臣子,你这是在逾越,懂么?”
受伤的掌正不断向外渗血,身上的几处箭伤刀伤,亦隐隐带着血色,而上官烨满面淡然,眉眼里无一丝动容,仿佛那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