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必定会露面保他,如此一来化暗为明,不便公子将来行事。
可是不反抗,一条杀人的罪名砸下,他死罪难逃……
“上公子,”在陈冲急难中,无忧迎向正在往这边走来的上官烨,“刚才人多混乱,您真看见陈冲杀人了?”
上官烨双手负后,自信中微显张扬,“从死者伤处来看,陈冲确实难逃嫌疑,再者,我有说亲眼看见陈冲杀了人么?我说亲眼看见陈冲鬼鬼祟祟,欲行不轨,并且他有作案空间。”
“即是说,您并未亲眼所见,而是您根据当时迹象,觉得真相与您‘亲眼所见’的并无出入了,对么?”一向以温和示人的无忧一改平常,深不见底的眼中风云莫测,“上公子,您未免太儿戏了。”他一偏眼角,往楚璃那儿打了打眼,“若说嫌疑,以当时的角度,楚公子才是最大的嫌疑者,您不抓她,反而拿我书童开刀,莫非是,见多少钱,办多少事?”
卫显汗流满面地下跪告罪打岔道:“属下心急了,没听完大人的话,害得大人被误以为枉法。”
“楚公子自然有嫌疑,”上官烨端的一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一样需要接受看管与调查。”他看向无忧,淡泊的眼神中,有的是旁人看不出的杀伐戾气,刀光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