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璃是个心大的,她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能看见希望,这种乐观主义还是上官家教她的。
不乐观又咋地,她还能翻天呐。
困住船上的所有人,看住嫌疑人,等待援手一网打尽,这就是上官烨的目的。
得到命令后,这日傍晚,尘湮带着上官烨的腰牌,趁着光线昏暗下水,游向堰塘码头。
而船上的一切,看起来仍是风平浪静。
晚饭过后,船厅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好事者撤了吃剩的饭菜,拿出身上携带的牌九骰子,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俨然将这客船变成了一条赌船,全无教养的呼喝声,不分青红皂白的指骂声一时充斥其间。
“开!开!”
“对子,对子!”
“赢了!”
楚璃掏了掏被吵麻的耳朵。
“公子,您要不要也去玩两把?”阿年见楚璃时不时往人家赌桌上看,立马从身上摸出三只银锭。
骨牌骰子之类的,楚璃在宫里偶有接触,对这东西没瘾可言,但见众人兴致高昂,久困宫中的她难免起了凑热闹的心思。其实她过来转转,是为了和手帕的主人碰碰,白天那人没得手,现在入了夜,如果他还想从她这儿把帕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