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的,要不是他挡着那帮如狼似虎的姑娘们,他家主子非得让她们蹂躏死不可,主子的女儿身份揭露事小,有伤凤体事大,不过他的忠心是表了,上衣也被她们给扒了。
阿年哀怨地捂着根本没有的裆,大义凛然地护着主子:“你们给我滚,不然我让上公子把你们扔河里去。”
姑娘们颇扫兴,为首的绿衣女人眼皮一翻:“既然你要护着楚公子,那我们只好拿你开刀了。”
“怎么个开刀法?”阿年瑟瑟发抖,“你们要敢动我一根汗毛,我……”
不料阿年的话刚说到这儿,身后的楚璃把他重重一推,他身子单薄,几乎是贴着地飞了出去,可乐坏了虎狼似的姑娘们,七手八脚地接下阿年后就地扛了走。
客房安静下来。
楚璃揉揉发胀的脑门,伸了伸刚才被姑娘们拉得又酸又痛的四肢,走到窗前看河景。
本来依照正常行程,从上州到沉杭大概得四到五天,但由于不得风速,大约需要七八天开外了,想到这一行兴许徒劳一场,她恨不得立马把上官烨给喀嚓了。
这个碍眼的家伙,简直阴魂不散。
脑子里正想着弄死上官烨的一百零八种姿式,忽听见一阵极轻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