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他还以为那药性至今没过去。
“公主年纪尚轻,国事为重,”上官烨上前,“既然公主醒了,我们先来谈功课。”
“功课每天都能谈,我的终身大事你就不能操点心么,”楚璃信手把旁边的一本简易装《尚书》丢开,“我好不容易等到几个美男上京,没想到是帮刺客,那事到底是谁在搞猫腻先不提。好看的男人嘛,我每天都见得着,不稀罕。”她无趣地挑挑眉,向上官烨那边欠了欠身,笑容有一丝诡秘:“做为我的老师,朝廷的大管家,就不能帮我把后宫这事给圆了?”
“公主真想对臣负责?”上官烨哭笑不得。
楚璃不假思索地点头:“嗯。”
给她最大威胁的是上官家,能保她无忧的同样是上官家。
“臣已经有意中人了,不敢劳公主惦记。”上官烨推托,完全忘了楚璃中三生散那晚,他把持不住险些和她云雨的事。楚璃在他眼皮下长大,在上官烨的印象里,她仍是七年前那个倔强而有胆识的女孩,他不喜欢如今这个毫无抱负与理想的登徒子,女纨绔。
甚至是,厌恶。
“太傅为什么没早说,”楚璃勾唇,眼睛里有些不分喜怒的神采,衬得她三分阴郁,“怕我除掉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