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不达眼底半分,这些年活在上官家眼皮下,伪装,是她从不懈怠的课题。
“艺坊出事时您也在,但臣打死打伤了刺客后追出艺坊,在白荷亭和疑似刺客主子的人过了几招,”他看了看受伤包扎的手,“本以为拿住那人,大致能将整条刺客链拔起,可在臣处上风时,又被人偷袭。”
“他伤了你的手?”楚璃掩了下嘴,“太傅别介意,我想笑。”
“臣为追她,与她双双落进城中河,虽没有当场抓到人,”上官烨抿唇,扬起眼角看去,“但臣在她的头发上做了记号。”
楚璃微不可察地顿了顿:“记号?”
“臣在水中跟她缠斗时,指间过滤到些许青苔,趁机抹在她的头上。”
楚璃手一动,险些不经意间去碰自家脑袋,好在及时控制了。出水后她换了衣裳,头发风干,倒真没在意有没有青苔留下,如果她头发不干净,岂不等于出卖了自已。
“倒算一条线索,人搜到没有?”
“没有。”上官烨摇摇头。
没有就好。楚璃拢了一下袍子,坐得端正坦然了一些,“可惜,眼睁睁让刺客逃走多毁太傅声誉。”
“的确可惜,”上官烨的视线不离楚璃,带着几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