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把他叫去办公室。他没有罪啊,可是陆玮乔父母责问自己的方式和表情都让他觉得格外屈辱。
老师叫了他,好像已经无声落实了自己的罪责,对方父母责问,却根本不信他的话,他说了两次“没有”,犟在原地生闷气了,也不肯再开口。
这件事对他的冲击不可谓不小,甚至说是阴影也不为过,“咸猪手”这种恶名是他担不起的,徐爸徐妈教他做好少年,但他还没学会去和别人眼光里的小谴责对抗。
细数起来,徐风生命里第一个坎,大概就是这里,他的名声和人际关系都因为这件事一败涂地,感到屈辱和愤怒的同时,他也愈发不屑。
最终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父母,甚至有些刻意掩饰自己的沉默,作为一个并没有和父母常常沟通的孩子,他不能忍受在父母面前剥开自己。
等他在心里把这件事消化后,徐风就跟父母提出了改名。
不改也成,可他到底有点意难平,想起陆玮乔父母那句:“你这小孩怎么这样恶心的啦!”他甚至有些厌恶自己跟他们女儿同一个名字。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唐朝的李峤形容风写的这诗,对了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