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被钢针刺上的寒意和恐惧:“任何一个毒瘤的滋养壮大都离不开养料和适宜生长的环境,烛台下,往往是最阴暗的地方。”

    “堂堂大检察官的独子在光天化日之日的上京街道被绑架,绑匪是如何带着一个四岁的孩子插翅飞走的?”金邵鸿顿了顿,想到绑匪,又是一笑:“自杀……呵,一个好不容易跑出包围圈却要偷偷回港岛看望刚出生的孩子的人,你信他会自杀吗?历史……都是当权者书写的。”

    “您的意思是……”金坤说到一半,沉默了。

    他想起沙铭巨贪案发生的那一年,正好是换届的一年。

    “要怪就只能怪柳启翰当年站错了队,这个孩子,不管他当年怎么选,都是一个死字。他的公正廉明让他失去了孩子,又让他避免了背信弃义还身败名裂的阴谋,两相比较,现在的结果也不错了,他当年支持的那个人,现在不就上去了么,他也政途一片光明,还有什么不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