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你想我好就别乱动。”她想了想,又加一句:“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胥乔因为这句让人难言的台词而抿住了嘴唇,过了片刻,他哑声说:“真真,你今天到底想做什么?”
胥乔知道她一直喜欢恶作剧,但显然今天的她格外钟情对他恶作剧。
不仅突然留他过夜,还频频在他身上点燃□□,是无言的邀请?还是单纯想看他狼狈忍耐?胥乔的感情希望是前一种可能,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事实往往是后一种
可能。
金鲤真没有回答他,从枕头下扒拉出了手套戴上,然后趴在他的胸膛上,故意朝他喉结吹气:“你觉得我之后要做什么?”
胥乔刚刚张口,就又猛地闭上了,金鲤真毫不意外,她偷偷摸摸钻进胥乔衣服底的左手还故意在他紧绷结实的腰腹上捏了一把,恶趣味地观赏着他浑身绷紧,想要躲闪又怕伤害她所以不敢动弹的样子。
“你难道没有想过这样的发展吗?”金鲤真在他耳边呢喃,左手在他的t恤下游走,有意无意地抚过他胸口的两点凸起。
她坐着的地方越来越热,越来越硌。
“……没有。”不想被认为是变态,也怕金鲤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