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层有糖果和你爱吃的果冻。”
金鲤真气恼地一脚踢开身上的被子:“那我要吃披萨。”
冷冰冰的空气一涌而上,吹走了欢爱中积蓄的热气,她打了个寒噤,没骨气地又抓回了被子。
手机里过了半晌才传来胥乔的声音。
“真真,现在全镇也找不到营业的披萨店了。”
金鲤真躺在又大又冷的床上一动不动,过了半晌后。
“你在哪儿呢?”金鲤真问。
“你要来找我吗?”
“有什么不可以?”金鲤真说。
“你不需要来找我。”他轻声说:“因为我一直都在听得到你呼声的地方。”
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从未离开过。
贴着胥乔耳朵的手机陷入沉默,接着,他听见了光着脚跑在地板上的声音。
她又没有穿鞋,胥乔想起了她平日赤着脚在床上跳上跳下的情景,不由露出了微笑。
寒冷的夜风从他身后洞开的玻璃窗外吹了进来,早已麻木的身躯感觉不到冷意,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走廊斜对面那扇紧闭的房门,在朝思暮想之人出现的第一时间,对她尽力微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