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的胥乔让金鲤真想起了从前他在疗养院讨好她的样子,他做什么都要请示她、征询她的同意,就连呼吸都要看她脸色,小心翼翼。
金鲤真过了片刻,说:“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你了?”
胥乔愣了愣,说:“那晚你突然冲走了……”
“因为我困了!我想睡觉难道还要和你报备吗?”
金鲤真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地大声说。她绝不承认自己是被叛逆心脏一瞬间爆出的疼痛给逼走的。
“我以为你生气了……”胥乔怔怔地看着她:“我以为你讨厌我了……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那你以为我让你脱衣服是干什么?”金鲤真没好气地问。
要不是因为他那句“为什么我不可以”,她才不会让他脱衣服呢!
“……鞭挞?”胥乔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
金鲤真要被他给气死了,她可是人美心善的织尔蒂纳代表!在他眼里难道就是会抽人鞭子的残暴角色吗?
她冲到梳妆桌前,从口袋里随手抓了一个东西出来:“我买这个难道是……”
她的声音凝固了。
金鲤真震惊地望着手里红黑相间的小皮鞭,这——这——妈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