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哪里眼熟?”金鲤真问。
“我说不上来。”徐霆然低下头,好像在仔细观察画像。他的呼吸“恰巧”就吹在金鲤真的耳垂上。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拿什么来报答我?”金鲤真忽然收起画像,回过身来,笑着说。
这个笑,可以叫古灵精怪的笑也可以叫挑逗的笑。
“朕也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徐霆然低下头来,故作深思:“朕的江山,你要吗?”
“我要。”金鲤真狡黠地笑着,朝他眨了眨眼,两人心照不宣。
“跟我来吧,我告诉你是什么地方眼熟。”金鲤真拿着画卷,转身回到了易公公的房间。
她搬出易公公放在柜子最里面的一个木箱子,当着徐霆然的面打开。
“这不是易公公的那一堆赏赐吗?”徐霆然在金鲤真身旁蹲了下来。
金鲤真一把展开画像:“现在你再看看,眼熟的地方在哪里?”
徐霆然凝目端详半晌,忽然说:“她手上的镯子是不是和易公公赏赐里的一个镯子有点相像?”
“不是有点像,就是同一个。”
金鲤真从一堆金银珠宝里扒拉出了那个玉镯子。
在金碧辉煌的各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