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的口红,抬眸看向目光骤然晦暗的张逸昀,弯起嘴角:“你要尝尝吗?”

    金鲤真的养殖场里也算养过类型不同千娇百媚的各种奶源了,但大多数都是华而不实的,历经千帆后,她发现还是圈养的第一个奶源最好喝也最实用。

    时隔三年,她终于又吃上了一顿饱饭,这话说出去,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一晚五杯,早上还能再来一杯,金鲤真不得不感叹,搞体育的就是不一样。

    从张逸昀那里榨了早上的第两杯奶后,考虑到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金鲤真终于满足地窝进他的怀里。

    空气中都是他因情动而更加浓郁的香气,金鲤真被这股香气围绕,感觉自己像是坐拥金山的龙。

    金鲤真枕着他的手臂,手指慢慢摩挲他精壮的腰,回味着他低喘着在她身上耕耘的迷人模样。

    感觉到张逸昀的心跳声又快了起来,金鲤真笑了一声,收回手,摸向他的耳朵——那里有她亲手打下的耳洞,他虽然染回了黑发,但耳洞仍穿着银耳棒,留下了她制造的痕迹。

    两人互相望着对方,却谁也没开口说话,房间里弥漫着的气氛安静又温馨。

    他们心照不宣地忘记了某些问题,比如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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