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宽胖子死得很惨,至今回想起来他都怕晚上做噩梦。
狐狸将明信片递给胥乔,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重新放回怀中,说:“我们现在去做什么?”
“我们的人里谁对上京夜场比较熟悉?”
胥乔往巷口走去,狐狸和阿青跟在他的身后。
“葱头吧,他是本地人,又有个做老鸨的妈,对上京夜场了如指掌。”狐狸说。
“我要知道上京有哪些唱歌好听又长得好看的人。”
“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就阿青去见,我希望他们这个周末都安安分分地呆在家里,女人就狐狸去见,找到唱歌最好的那个,我要见她。”
三人走到路边,那里停着三辆重机车,胥乔骑上他的黑色重机车后,对阿青和狐狸说:“阿青先回去,狐狸陪我去一个地方。”
“为什么?!我陪你去,让狐狸回去!”阿青大叫起来。
“阿乔让你回去就回去,不是你自己说的么——听阿乔的话就好啦。”戴上头盔的狐狸幸灾乐祸地说着,被生气的阿青踢了他的银色机车一脚。
胥乔没有解释什么,他戴上同色的头盔,右脚踩下油门,黑色重机车如离弦之箭飞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