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是阿乔一直在找的’金’?”
“唔会吧?”平头男也变了脸色:“这么巧?”
胥乔没有去在意身旁不远的声音。
他的眼里只剩下身穿睡衣,在他眼中仍然比全场人都要耀眼的少女。
“我叫金鲤真,今年19岁零3个月,擅长手撕白莲和绿茶,不擅长表演塑料姐妹情……”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毫不客气地说着讽刺的话。
胥乔看着大荧幕里的她,嘴角不知不觉抬起一抹弧度。
“我的妈,阿乔竟然笑了……”平头男刚刚说话,就被马尾男踢了一脚:“闭嘴。”
胥乔想起了九年前的她。
她穿着印着佩奇小猪的粉色睡裙,脚踩着黄色塑料鸭子的拖鞋,和他在凌晨一起爬上疗养院围墙边的大树。
她最擅长的明明不是手撕白莲和绿茶,而是最擅长伤人心。他试过许多种方法去刻意讨好她,而她也无数次直截了当地拒绝他,在她浑身颤抖地任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他曾以为她的心已经软了。
下一刻,她就把他扔在了警局,面对他乞求的呼喊,毫不犹豫地和那个来接她的少年走了。
距离那一天以来,已经九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