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在想着要如何对金家复仇的江璟深在仇恨的火焰中锻造出了一个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躯体,然而这具钢铁之躯里却有一根软肋,提醒着他还会喜悦,会愤怒,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并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这根软肋的名字叫做“金鲤真”。
他应该亲手毁掉这根软肋,他明白。
可是他舍不得。
金鲤真必须承认,她被吓到了。
“我给不了的,我允许你去其他人那里拿”?江璟深就差明着说“走肾可以,走心不可以”了。
这样一比,她的“你不恋爱我就不恋爱”还是太小儿科了。
江璟深见她不说话,直接侧过身来为她系安全带。金鲤真忽然抓住他的手,在他抬起头的瞬间,用力吻了上去。
织尔蒂纳不能输。
红酒香气混合着江璟深自身的香气,芳香扑鼻,形成天然的催情剂,撩动着织尔蒂纳的食欲。
寂静的地下车库仿佛真空的宇宙,没有任何声音。微小的尘埃在空中飞舞着,碰撞在一起,然后又分开。
密闭的车厢原本还算宽敞,在两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后就变得狭窄拥挤了。空气越来越闷热,最原始的动物欲望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