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真这种人而断送光明一生。

    给自己做了几十遍心理辅导后,薛耀终于按下了杀鱼的心情。他疲惫地走出浴室,刚刚才静静下来的心情在见到金鲤真的一瞬间,又瞬间波澜壮阔起来。

    “你在干什么?!”薛耀扑了过去,制止了已经把外衣脱掉,正在解文胸的金鲤真。

    “脱衣服……睡觉啊。”金鲤真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你……不准脱!穿上!裹好!”薛耀气急败坏地从床上扯下他的被子,飞快地把她裹成一个大蝉蛹。

    “你脸怎么红了?”金鲤真像个痴汉似的,嘿嘿笑了。

    “我没有!”薛耀怒吼:“啊——金鲤真你真是臭死了,一身酒气!我刚换的被子明天又要洗了——不,这整个房间都需要彻底消毒!”

    “我好热……”金鲤真艰难地从蝉蛹里挣出一只又白又嫩的手。

    “臭鱼!不准出来!”薛耀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猛地把她的手给重新塞回被子,又飞快地关了卧室的灯,恶声恶气地说:“赶紧睡了!明天一早哪儿来的就给我滚回哪儿去!”

    黑暗中,他的电话响了,屏幕上亮着裴珠的名字。

    “喂,裴珠?”他接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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