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鲤真!你他妈给我等着!”鼻青脸肿,只有一只眼睛能睁开的田宜丽怒不可遏:“今天我要是不让你滚出这个学校, 以后我跟你姓!”

    “你好卑鄙, 用这么毒的威胁——与其多一个人丑心毒的女儿, 我宁愿退学。”金鲤真一副“我怕了你的”嫌弃表情。

    如果不是田宜丽晕得不行站不起来, 恐怕教导主任办公室里又要发生一场打斗了。

    除了伤者田宜丽坐在沙发上,其他学生都被勒令站着, 他们和金鲤真、谢意琛两人各站房间一边,泾渭分明、立场明确。

    “都别吵了!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教导主任说:“田宜丽, 你先和陈老师去医院做个检查,回来再——”

    “我哪儿也不去!”田宜丽怒声说:“我已经和我妈打电话了,她马上就来——”她盯着金鲤真, 咬牙切齿地笑:“你就等死吧!”

    “你妈是王母大娘啊。”金鲤真皱起眉。

    “是王母娘娘——”站在她旁边的谢意琛一脸无语, 他低声对她说:“田宜丽的母亲是顺璟的校董之一, 田宜丽经常在外面说自己和莲界赌王是亲戚……真假不知。”

    金鲤真正要说话,忽然有人闯进了教导主任办公室,四十来岁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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